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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