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不管你爸妈反对还是支持,孟行悠,我都不会跟你分手。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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