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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