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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