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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