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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