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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