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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