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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