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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