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胡彻走了,张采萱脸上却慎重起来,昨夜她还和秦肃凛说,这几日天气回暖了些,想要去卧牛坡的竹林看看有没有竹笋。
如今天气回暖,落水村那边早已退了洪水,应该可以重新造房子了,于情于理他们一家人都不能再借住了。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杨璇儿慢慢往前走,采萱,你惯会跟我玩笑。
张采萱也发现了,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翠绿翠绿的不显老。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外头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再远一点的西山上,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
杨璇儿讶异,你们是夫妻,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语气理所当然。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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