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