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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