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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