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
苏太太犹未察觉,追问道:慕浅不是岑家的继女吗?跟霍家有什么关系吗?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苏远庭说,这位是内子,实在是失礼了。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霍靳西瞥她一眼,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说:不过呢,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没空招呼霍先生呢。
苏牧白怔了怔,抬眸看向霍靳西,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竟然是慕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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