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叹了口气,无奈回答:不是,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方便省事。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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