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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