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今天是带不走了,秦肃凛上前弯腰,打算背他下山。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无所谓,反正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张采萱怀疑,她知道的比自己还多些。她要是不怕苦愿意跟着就跟着呗,没什么不方便的。
胡水又道:东家,你放心,等我好了,一定上山去砍柴。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从五月上旬开始,天气真的回暖了,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要老了。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还是打算下种,赌一把收成,万一有了呢?
说完,低下头干活,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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