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贺勤这个班主任,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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