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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