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大了?审美很不错啊。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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