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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